“程太太，旁边就有房间，你扶程总去休息一下吧。”祁总还是比较靠谱，招手叫来服务生，帮着她一起扶起程子同。“子吟，你先出去，”程子同发话了，“这件事以后再说。”

“程总，程太太。”于翎飞跟着驾车来到了停车场。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
符媛儿心头冒出一个想法，但又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，立即将它撇开了。“妈，”临下车前，符媛儿有点忐忑，“伯母……不会是想让我答应嫁给季森卓吧……”

他电话都没挂断，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，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。她往符媛儿手上的戒指一指。

“嗯。”却见程子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，然后拿起杯子，一口气把酒喝了。

就冲着他这份破例，她也得去啊。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人，头发和衣料都被雨水打湿，脸上的胭脂粉底也被雨水糊成块状，好在眼线是防水，总算没让她完全狼狈。